“玫瑰金?银色?” 穆司爵这个样子,很反常不说,他还是第一次见到。(未完待续)
在他们的印象中,许佑宁是那种别人无法驯服,但对穆司爵服服帖帖的人,她跟穆司爵动手,这简直就是世界奇观! 她在老宅没什么事情做,每隔一天就会来穆司爵的公寓一趟,帮穆司爵做一做清洁,给换换枕套床单和收拾一下衣服什么的。
“……”许佑宁气得脸颊鼓鼓,却无从反驳,不过倒是可以反抗,反正穆司爵身上有伤,奈何不了她。 所以,她只能尽快忘了在墨西哥发生的一切,好好珍惜以后和穆司爵在一起的每一天。
护士的话证实穆司爵昨晚的话,许佑宁摇摇头:“没事,我要去刷牙,麻烦你扶我一下。” 赵英宏看这只萨摩耶挺听话的,没想到发起狠来这么吓人,被吓了一跳,僵直的背脊紧贴着沙发,谴责道:“司爵,你们家养的这是什么畜生?这么不懂事!”
苏简安是想自己动手的,陆薄言也知道,但陆薄言这摆明了是不会答应的态度,苏简安撅了撅嘴,不情不愿的离开厨房。 意料之外,陆薄言并没有把关注点放在苏简安身上:“知道真相,简安的确会难过,但不会永远难过。倒是你你会后悔一辈子。”
如果事后许佑宁来质问他,他大可以回答,女孩子走这条路,就要做好这种准备。如果连这么点小事都无法接受,她混不久,不如早点回去火锅店当服务员。 洛小夕一时没反应过来:“什么?”
许佑宁没有从穆司爵的犹豫中察觉出任何异常,开开心心的打开车锁,正要上车的时候,穆司爵突然叫住她: 言下之意,陆薄言一直是这样的,别人根本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。
陆薄言把杯子里的酒喝得一滴不剩,深深的蹙着眉心:“我出门的时候才睡着。” 风情的波浪大卷,10cm细跟高跟鞋,紧身红裙勾勒出她玲珑曼妙的身段,用许佑宁的话来说,这才是女人,这种女人就是会行走的性|感和毫不掩饰的诱|惑。
第二天是周末。 “妈妈说她怀你的时候,六七个月才不能翻身,我现在还不到五个月,不但翻不了身,还抽筋……”
“就这样?”穆司爵的目光里似有暗示。 初春的风,冷入骨髓。
“你会去救我吗?”许佑宁打断穆司爵,忽闪忽闪的杏眸里满是对答案的期待。 许佑宁立刻扑到穆司爵的背上。
她先给三只小白详细分了工,又说了一下各种调料的作用,以及什么时候放才能调出最好的味道。 来不及同情这个可怜的男人,许佑宁拉上穆司爵就往外冲:“走!”
“……”许佑宁不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。 笑着跳着从穆司爵的房间出来的,许佑宁是史无前例的第一个。
陆薄言的唇角微微上扬着,小心翼翼的捧住苏简安的脸,灼烫的吻落在她花一般的唇|瓣上…… 萨摩耶又蹭了蹭穆司爵的腿,这才跟着周姨下楼。
许佑宁换下居家服,最外面套上一件米色的风衣,跟着穆司爵出门。 “怎么扭伤的?”老人家心疼的直皱眉,“这么大人了还这么……”
穆司爵哂笑一声:“把你卖了钱还不够我喝一杯茶,能带你去哪里?” 一瞬间,就好像有无数把尖刀在她的脑海里翻搅,她头疼欲裂,眼前的一切都开始变得越来越模糊。
穆司爵低吼了一声,整条走廊蓦地安静下去,杨珊珊诧异的盯着穆司爵,“你为了她吼我?” 许佑宁浑身上下最可取的就是这头头发,乌黑柔软,阳光一照就能泛出光泽。偶尔不经意间,几缕发丝从她的额角垂下来,从侧面看去,整天活蹦乱跳大大咧咧的她都多了一种柔美的味道。
确实,堂堂穆司爵,实权人物都要礼让三分的七哥,他做什么需要理由呢? 她揩去脸上的泪水,又点了一根烟抽起来。
“穆司爵!”许佑宁像被拔了牙的小老虎,从床上扑过来,“我要杀了你!” 想到这里,穆司爵阴沉沉的拉开车门,语气听不出是僵硬还是不情愿:“我送你回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