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过这么一轮折腾,苏简安早已睡意全无,坐在病床边寸步不离的守着陆薄言,时不时用棉花棒沾点水喂给他,或者用体温计量一量他的体温。
“你还不清楚吗?”韩若曦的笑声里透出轻蔑,“陆氏的生死,现在可是你说了算。”
他匆忙走过来,打开床头的台灯:“怎么了?”
他紧盯着她,像一只蛰伏在黑暗中蓄势待发的豹子。
谢谢他喜欢她。
波尔多十二月的温度与A市差不多,只是阳光更为温暖,迎面吹来的风里也没有那抹刺骨的寒意。
敢说征服陆薄言的,也只有苏简安了吧?
“她有男朋友吗?”
刘婶的动作很快,拿来医药箱又说:“我上去叫少夫人,她包扎的手法比较熟练。”
徐伯边在一大串钥匙里找主卧的钥匙边问:“怎么了?”
不可置信的笑了笑,“吵架?不是,我们只是偶然碰到,聊了两句。”
萧芸芸出来刚好听见苏简安这句话,诧异的看了苏简安一眼真看不出来,外表这么小白兔的表姐也能驾驭这么霸气的台词,还驾驭得特好。
心脏像被千万根细细的针同时扎中,尖锐的疼痛那么明显,苏简安摸了摸脸颊,竟然蹭下来一手的泪水。
苏简安松开陆薄言的手,很客气的送韩若曦出去。
陆薄言的这套公寓和别墅的装修风格不同,更为现代化也更加简约,家具的线条简单利落,几乎都是黑白灰三色,整个房间透出一种成|年男子特有的冷峻味道。
不知道过去多久,陆薄言才从紧绷的状态中恢复正常,揉揉苏简安的头发:“去洗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