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“她的伤口流血了,还有些发烧。”威尔斯轻咳一声对着徐医生说道。
晚上六点。
唐甜甜的手很凉,不管他怎么握紧,她都没有回握他一次。
“废弃工厂?”陆薄言思索着,“她有提过康瑞城吗?”
威尔斯的手机一震,陆薄言看威尔斯打开手机,后者的脸色微微改变了。
“那我们应该给芸芸支几招,好让她对你对症下药了。”陆薄言淡淡说。
“是!”
同一个楼内,二层走廊上。
如果这男子真的将瓶子看做了妻子的所有物,那他看到它,起码心里还能有个牵挂。思念的痛苦和折磨是世上最残忍的利器,能割开一个人的心脏却不见血。
陆薄言不急,“不用管了,去吧。”
莫斯小姐拿了一套干净的衣服,紧忙跟了出去。
沈越川忽然噤了声,心里闪过一个念头,回答陆薄言说,“那行吧,不去了,刚好芸芸打电话催我,我早点回去陪她。”
“我妈妈爸爸……”唐甜甜突然想起来,急着说道。
沈越川摸了摸额头,陆薄言说,“这个时间了,康瑞城想必也不会再有动静。”
“最近各自身边都配好保镖,不要单独行动,不要给康瑞城机会。”